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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〈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〉〉第十三回:云家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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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7-2 14:4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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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〈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〉〉
开篇词:
蹉跎岁月催华发,壮志未酬豪杰。金戈铁马扬威名,解甲归田日,孤舟垂钓时。
清茶浊酒邀明月,洒脱野鹤闲云。两袖清风凌云志,王侯将相请,昂首亦等闲。

 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,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,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。南平方腊,北抗辽国,剿王庆,破田虎,虽则事件多,战阵多,人物多,时间、地域跨度大,却安排得有条不紊;其间的庙堂算计、江湖侠义、儿女情长、战阵厮杀、神魔斗法,时空穿越,都写得鲜活生动,趣味横生。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,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,别有新意。

 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《水浒全传》的故事框架,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,在还原历史现场中,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,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。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、组织情节、刻画人物的能力。情节曲折生动,语言流畅,人物形象生动。有较强的可读性。
第十三回:云家庄
一路之上,一丈青扈三娘常常回头后顾,双枪将董平问是所故。“何人如此胆大,跟在我俩身后?”三娘笑笑说。“莫非是阎罗王?”董平刺激三娘道。“为何是阎罗王老头子?”三娘不解。“你这玉罗刹杀人从不眨眼,哪只小鬼敢跟在你身后?”双枪将笑道。
“奴家杀的全是伤天害理,该杀之贼,苍天有眼,哪天天下真是太平了,小女子也无须再杀人了。”一丈青扈三娘感慨道。“小男子愿随小女子杀尽天下该杀之人!”双枪将董平一本正经道。“真是奴家的好哥哥!”三娘被董平逗乐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7-2 14:45 | 显示全部楼层
  
  行至傍晚,两人举目四望,见路边有一所茅草屋,便赶马上前,欲求借宿一晚。“畜生,勿吃我粮,快快离去。”屋后传来老汉的骂声和猪叫声。董平、扈三娘牵马到屋后,但见一个大菜园,一头三百余斤重的大野猪使劲在挖吃地里的红薯,一位老汉用木棍赶哪野猪,野猪只顾贪吃不理。
  老汉眼看园内红薯所剩无几,急得满头大汗,奈何人老力衰,赶不走哪凶恶野猪。“老伯,待我来助你一把。”扈三娘飞身落地,一把透着寒光的青釭剑已握在手上。“嗨!”一丈青猛喝一声,瞄着猪头一剑挥下,猪血喷射,恶野猪翻倒,躺在地上抽筋不已。
  老汉张开大口望着一丈青甚为吃惊,内心却是佩服万分。“大爷,对付此等畜生,何须客气,砍它便是!” 扈三娘呵呵笑道。“多谢女菩萨打救,此畜生一年扰乱几回,老朽口粮尽毁其口。”老汉拜谢道。“既是如此,”双枪将董平笑道,“何不煮了它,一解心头之恨。”“那是,那是,此猪如此肥壮,足够老朽吃三月有余。”老汉望着地上肥壮野猪露出笑脸。
  董平三人七手八脚把野猪抬进屋内,老汉抄起家伙在野猪身上割出一大块肉,煮与董、扈二人做晚饭。老汉闻得锅中肉香,满是皱纹的额头绽开了花。双枪将董平取出酒葫芦,与老汉一同享用。老汉有酒有肉,话闸一下子打开了,原来老汉姓李,世居此地,与老伴守着三亩瘦田,育有一子叫李纲,老伴数年前已离去,儿子李纲寒窗苦读,高中状元,现在朝庭任太常少卿之职。
  董平闻得太常少卿李纲之名,肃然起敬道:“莫是朝中刚正不阿,两袖清风的太常少卿李大人?”李老汉点头道:“正是,我儿一身正气,忧国忧民,却数次得罪朝中权贵,屡遭排斥,不得朝庭重用。”
  “世道如此,我等做一个太平百姓足矣。”董平安慰道。“两位好汉不知,老朽虽是草野之人,却忧我大宋栋梁蛀空,元气大伤,筋骨破碎,天下大乱不远矣。”李老汉忧心匆匆。“老伯莫怕,有我一丈青在,誓挽大厦于倾倒,救黎民于水火、、、、、、”三娘正气凛然道。直把董平、李老汉乐开了怀。
  一夜无话,次日醒来,董平、扈三娘要辞别李老汉,李老汉甚是不舍,扈三娘要送老汉十两纹银,李老汉再三推却不收,董平在旁极力劝说,老汉只好含泪收下。看着哪渐去渐远的小草屋与李老汉,三娘心中多了一份伤感之情,董平逗其说话,三娘恁是打不起精神,董平只有随她性情。
  又走一日,董平在镇上找了家干净客栈住下,叫店小二送上清淡酒食。三娘胃口甚差,没吃几口,便上床昏昏睡去,看着梦乡中的小美人,董平轻轻抚摸其发端。掴、掴、掴,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董平打开门,见是店小二,垂头丧气,样子甚怪,便问:“小二哥,何事打扰?”
  店小二把董来拉出门外,突然下跪低泣道:“大官人,请救小厮一命!”“何事至此?”董平惊愕问。“十日前,镇外来了一位大客商,姓张名定,人称‘赌死鬼’,在镇中开了一座赌馆,邀众人赌博。开始数日,参赌之人皆赢钱而回,镇中人闻风而至,倾其囊与张定对赌,小厮贪财,也掏空本钱前去一搏,也得渔利一二。后来,庄家手风颇顺,不但赢回先前本钱,还把镇中参赌人之钱财赢去十之八九。小厮不但本钱不保,且连镇上祖屋房契一并输去。小厮老婆连日恶语相骂,寻生觅死,令小厮烦恼万分。小厮见官人甚有正气,求借五两碎银前去赢回房契。”店小二哀求道。
  “原来如此,”双枪将董平哈哈一笑,道,“我借与你十两白银,你且带我走一遭。”店小二万分感激,转忧为喜,遂在前面带路。
  穿过数条街巷,来到一座大屋前,店小二指着大门道:“大官人,就是这里。”董平点头,随小二进入数名帮闲把守之门。大屋内吵闹之声乱成一片,个个赌徒睁大血红眼睛望着碗中骰子,唯有哪庄家气定神闲望着输钱的众赌徒。
  一连数回,张定把闲家碎银、铜钱尽扫而去,气得众赌徒人人叫苦不迭。“今日各位大爷手风甚差,若是无钱再赌,可取房契过来换银两再搏。有赌未为输,各位大爷请早回。” 张定得意洋洋道。“且慢!”董平拨开众人,坐在庄家面前道,“小弟也来玩一把。”
  张定细细打量董平一番道:“今日赌时已过,大官人明日请早。”“主人家莫是不想赢董某手上银两?”董平一边说,一边掏出五锭十两黄金放在桌面。烛光之下,金光闪闪,照得众赌徒眼花缭乱,惊叫不止。庄家看着桌上黄金,虽再三犹豫,仍不禁心动。“主人家既不肯赏面,董平就此告退。”双枪将董平诈作要收回金锭。
  “大官人且慢,”庄家一手拦住道,“大官人想作何赌法?”“你我各掷一次骰子,点数大者为胜。”董平笑道。“好,就以点数定胜负。”庄家命人取出屋中全部碎银,摆在桌上。一边是金灿灿黄金,另一边是雪花花白银,直看得众赌徒眼珠外凸。
  “大官人,小人已尽其所有的银两,价值恐比不上大官人的五十两黄金。”庄家笑了笑道。“这也无妨,请主人家先掷骰子。”董平大大方方道。庄家眉开眼笑,把三个骰子抓在手里暗暗用力,董平看在眼内,心中偷笑。三个骰子掷在碗内。“五、六、六,十七点大。”庄家嘻哈大笑,得意忘形,双眼盯着桌面五十两黄金,口水快要流淌下来。
  “看我的!”董平一把握住三个小骰子,轻轻掷在碗内。“六、六、六、、、、、、”众赌徒在旁大声吆喝。果是出来了三个六,十八点大,闲家赢了。“这、、、、、、”庄家吓得手脚发冷,湿汗直冒。
  “有赌未为输,主人家请把你赢镇上所有房契拿出来,小弟以桌上全部金银作本。”董平若无其事道。庄家咬咬牙,拿钥匙打开抽屉,取出一叠房契,重重扔在桌上,道:“大官人手风颇顺,此回请大官人先掷。”董平也不客气,拿起骰子就甩。“三个三,九点小。”众赌徒不禁为董平捏了一把汗。
  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7-2 14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  
  “小九,一个小九!”庄家由悲转喜,把骰子攒在手里乐个不停,“这回倒要谢大官人相让了。”三个骰子在碗里转个不停。“二,出来了一个二、、、、、、”众赌徒大声叫道,“二、二、三,七点小。”“啊?!”庄家眼前一黑,趴倒在桌上。庄家的帮闲又揉又捏,终使庄家缓过一口气来。
  “你已赢我所有钱财,为何还不离去?”庄家狠狠白了董平一眼。“小弟要与主人家最后赌一回。”董平不紧不慢道。“我已一无所有,用何物与官人赌?”庄家冷冷道。
  “用小弟项上人头及桌上金、银、房契赌主人家之性命,”董平轻轻一笑,道,“不知主人家意下如何?”
  “好,够爽快!”庄家跳将起来,“张某赌上一条老命又如何!此番我俩赌小,用一个骰子分胜负。”庄家把其余两个骰子扔在地上,右手紧紧捏住骰子,闭上双眼,口中念念有词。“来了!”庄家一声叫,骰子在碗里乱窜。“一点小!”庄家嘴中吐出一口恶气。
  “何为最小?”董平问。“无点最小。”赌徒众口一声。“张某从未见过无点,”庄家冷笑不停,“大官人若投得一点,从规矩上说,张某也是赢家。”“未必!”双枪将抓起小骰子,暗运内力。“着!”的一声,骰子抛在碗内狂转不止。转着,转着,骰子突然四分五裂,碎成一团粉尘。
  “啊!”众赌徒与庄家吓得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。“好!好一个无点!”不知谁人叫了一声,众赌徒开始大声喝采。“真是神也!”庄家淡淡道,“张某人头在此,请大官人拿去。”“你项上人头既然已是小弟之物,小弟也不忙取,你等速速远离本镇,他日若是再敢以赌博骗取银两,莫怪董平刀下无情。”双枪将董平正色道。
  “谢大官人不杀之恩!张某立心戒赌,今世不再以赌行骗。”庄家下跪不停磕头。董平将其扶起,张定满脸通红,羞愧而去。双枪将董平收起黄金,把桌上的银两分与众赌徒,众赌徒喜出望外,一齐欢欢喜喜散去。董平又将房契交与店小二,命店小二送还各人。店小二痛哭流涕,下跪拜谢。
  双枪将董平回到客房,扈三娘仍睡在甜梦之中,董平不忍扰其好梦,轻手轻脚上床睡去。次日早,董平、扈三娘吃过早饭,上马离去,小二哥殷勤服侍,一直送二人至镇外,方肯停步。“此店小二何等周到,干净洗面水、暖茶、香软早饭无不一一细心照应,夫君莫是与哪小二好处不成?”三娘调皮地望着董平。
  “三娘小妹莫多疑,此地如此偏僻,过往客商不甚多,店小二如何见过这般俊男美女,此乃小见多怪也!”双枪将董平摇头左顾右盼道。“贫嘴!”三娘伸长小嘴骂道,心中却甚是欢喜。
  小两口一路之上有说有笑,饿了吃荷叶包裹的熟牛肉,渴了喝葫芦美酒,一路饱览山中美景,甚是洒脱。不知不觉中,夕阳西下,天边留下片片余晖。董平找了块平地,撑起一个小帐篷,在小帐篷外燃起一堆篝火取暖。
  董平、三娘手牵手坐在篝火边,望着哪满天繁星,闪烁亮光,照耀银河。但见哪牛郎织女星隔河相望,极为凄凉。“夫君,你有何法令河边牛郎织女天天相会?”三娘轻轻倒在董平怀里。“这有何难、、、、、、”双枪将董平把话说了一半,停下不说。
  “啊,你真有办法?快说,快快说与奴家听。”三娘用粉拳猛捶董平胸口。“只要哪吒三太子在银河边上挖一个无底洞,把银河之水引到无底洞里便可。”董平认真道。“真的吗?”三娘半信半疑问。一道流星划过天际,三娘闭眼口中念念有词,董平轻轻在三娘额上一吻道:“愿三娘小妹梦想成真!”“一定成真!”三娘轻轻道,把头埋在董平怀里,渐渐进入梦乡。
  一早醒来,小两口把帐篷收拾停当,继续上马前行。远见一座高山,峰尖高耸云端,山间林木郁郁葱葱,茂盛无比。“好一座山!”双枪将董平赞道。“不好一座山!”三娘嘟起小嘴道。“为何不好?”董平惊诧问。“把天都给顶穿了一个洞,万一天塌下来如何是好?”扈三娘故意道。“娘子莫怕,若是天真的塌下来,有为夫扛着。”董平举起双手,做顶天之样。三娘乐得呵呵大笑,道:“好罗,小妹不用再怕天塌下来了。”
  “天塌下来好啊!天不塌下来,如何换天?”老树底下一位老翁拄着拐杖笑道,“两位过路之人,何不到树下稍歇片刻?”“好,三娘,我等就在此停留一会,”董平跳下马来对白发苍苍的老翁道,“老伯,请问此是何地?”
  “此地云家庄,老朽云太公,此山名龙庭山,小弟何地而来,去往何处?”云太公侃侃而谈。“我俩正云游四海,赏山玩水,不知来自何处,更不知去往何地。云太公,此处可有美酒佳肴?”扈三娘倒是毫不客气,张口就道。“小妹莫要无礼,”董平拉了一把三娘,对云太公道,“太公可有方便之处,与我俩粗茶淡饭?”
  “粗茶淡饭焉是用来接迎贵客。两位气宇轩昂,相貌堂堂,想必定有来头,请随老朽到庄中一聚。”云太公拄着拐杖引董平、三娘进庄。入得庄中,云太公命人弄来几个特色小炒,端上一坛陈酿,与董平、三娘一同开怀畅饮。
  “太公海量如此,实令晚辈佩服至极!”董平由衷道。“老朽壮年之时,两、三坛水酒不在话下,如今垂垂老耳,能与老朽喝上几杯的,除庄中风会贤弟外,再无二人。今日我三人可谓酒逢知己,酒后,老朽尚有字画与两位一同观赏。”云太公酒兴起时,无话不说。
  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7-2 14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  
  “不知太公藏有何家字画?”董平随意而问。“帝王之家的字画。”云太公越饮,话越大。“喔?”董平、扈三娘皆吃一惊,三娘打眼色与董平,董平明其意,再与云太公喝上数杯。云太公乘着酒兴,带董、扈到一处密室,只见室内尽挂各种色样字画,画上之字苍劲有力,如行云流水,笔锋之中却暗藏一股阴邪之气。
  “太公,此便是帝王之家的字画?”扈三娘不屑道。“你等二人莫要少看此字画,”云太公不高兴道,“你等可知龙庭山乃龙脉所在之地,有猛龙出山之势,有一名道长唤‘忽来道人’行经此山时,曾作一首歌谣:‘天苍苍,地茫茫,云中龙,天上飞,彪下来。’后三句首字相连为‘云天彪’。你俩可知‘云天彪’是谁之名?老朽小儿之名正是云天彪,此上合天意,下合民心,大宋赵氏之后,定是我云家天下!”
  董平、扈三娘闻之,皆大吃一惊,董平上前扶着云太公道:“太公莫是吃醉了?”“你俩到底是何人?敢害老朽否?”云太公反问。
  “我等来自水泊梁山,小弟董平,夫人扈三娘,皆是落草之人,绝无害太公之心。”双枪将董平如实相告。“梁山水泊,强人之地,老朽早有所闻。老朽闯荡江湖数十年,人心好坏一眼看出,你俩不似奸诈贪婪之徒,老朽方才与两位说出如此多话。来,老朽让你俩看一件稀世之物。”云太公带董、扈二人到密室中一处不显眼角落,按动机关,墙体裂开,一件金光闪闪的龙袍现在三人面前。
  “这、、、、、、”董平、扈三娘看着龙袍说不出话来。“这是忽来道人送与我儿云天彪,乃真丝打造,水火不惧,价值万金。”云太公洋洋得意道,再按暗门,壁体复合,龙袍消失。“果是世之珍品!”董平赞道。“你俩切莫与他人说此事。”云太公叮嘱二人,董平、扈三娘齐声答应。云太公领董平二人再次入席,又饮数杯,云太公终不胜酒力,回房睡觉去了。
  次日早醒,云太公亲自来请董平二人吃早饭。饭后,又带两人远观龙庭山,对着山中各处指指点点,说得不亦乐乎。董平、扈三娘在旁倾听,用心观赏。直至午饭之时,云太公才肯带两人回庄吃饭。三人边吃边说,颇为投机,家丁入厅,在云太公身旁耳语数句,太公止住笑意,道一声“失陪片刻”匆匆随家人而去。
  一柱香功夫,云太公手捧一坛上好女儿红笑容满脸而入,道:“老朽藏有一坛二十年女儿红尚未开封,今日与两位英雄尽兴三杯如何?”三娘见云太公皮笑肉不笑,心中不禁一怔,桌下猛踢董平一脚。
  家丁为三人各满上三杯酒,“老朽先饮为敬!”云太公一饮而尽,把杯口对向董、扈二人。董平、扈三娘相望一眼,亦喝下一杯。“此酒甚好,两位英雄再饮多两杯!”云太公又来劝酒。三杯喝下,扈三娘起身道:“现已不早,我俩就此请别,太公莫相送。”“好!好!”云太公笑声中略带奸意,“两位走好,后会有期!”董平、扈三娘多走数十步,但觉头重脚轻,步伐轻浮,两人心知不妙,拔腿要跑,哪知脚下一个踉跄,齐齐倒在地上,背后传来云太公哈哈大笑之声。
  一盘冷水泼来,扈三娘慢慢睁开了眼,只觉浑身疼痛,身子已结结实实捆绑在木桩之上,面前坐着云太公、风会和肥女刘慧娘,三人奸笑不绝望着董、扈二人。三娘见哪恶女刘慧娘,心知不妙,张开嗓子对着董平大叫:“哥哥、哥哥、、、、、、”
  董平也微微打开眼,有气无力道:“三娘小妹,我俩刚出虎穴,又入狼窝,此回、、、、、、”“此回你俩必死无疑!”肥女刘慧娘冷笑道,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小刀。“让老朽来,老朽已许久不曾杀人,”云太公抢过刘慧娘手中之刀,一手推开刘慧娘,恶狠狠道,“你两梁山恶贼,竟敢在猿臂寨杀我外甥真大义与范成龙、汪恭人两位寨主,今日老朽誓要将你二人剽心挖肝,祭我外甥在天之灵。”云太公走至董平面前,右手握利刃高举过头,扈三娘扭转头,紧闭双眼,不敢再看。
  “杀了他!”风会在云太公身后鼓劲。董平合上眼,听天由命,只听得“喀嚓”一声,云太公一声惨叫,其右手已被削落在地。“你是何人?”风会倒退三步。“梁山泊鼓上蚤时迁是也!”天上飞下一人,砍倒云太公,快刀切开董平、扈三娘身上绳索。
  “众人快上,杀了这三个梁山草贼。”风会执起一把朴刀,冲上来斗时迁,时迁左闪右避,风会手上朴刀就是挨不上时迁衣边。众家丁各执兵器前来杀董平、扈三娘二人。蒙汗药力虽过,董平、扈三娘二人仍是体弱气虚,勉强挡住家丁进攻。
  鼓上蚤时迁一个飞跃,跳至风会头顶,风会举刀遮挡已是不及,一刀挥下,风会立时身首异处。杀了风会,鼓上蚤时迁冲过来与董平、扈三娘二人解围。众家丁见风会已亡,蛇无头不行,无人再敢上前送死,一哄而散。扈三娘要寻哪肥女刘慧娘,早已逃之夭夭。时迁牵来宝马,带董平二人走出庄门,在老树下歇息,自己再进庄门,一点火光,把云家庄烧个烈焰熊熊。
  “幸得时迁兄弟及时相救,我与三娘在云家庄得以逃过一劫。”董平、扈三娘起身拜谢鼓上蚤时迁。“时迁兄弟,你如何知我俩失陷云家庄?难道你便是哪个一路尾随身影?”扈三娘轻拍时迁肩膀。“军师哥哥担心两位路上出事,特命小弟一路暗中相随,不想云家庄内太公生恶意,要害哥哥、嫂子,故才出手相助。军师哥哥有令,小弟现身之时,便是回梁山之日。时迁这就回梁山逍遥快活去也,不知两位是否也愿随小弟一同回梁山泊?”鼓上蚤时迁嘻哈笑道。
  “云家庄中,听闻妖道忽来道人要去江南兴风作浪,风云恐有突变之时。时迁兄弟先回梁山泊告知众位哥哥一声,董平要与你嫂子前去江南走一遭。”双枪将董平答道。鼓上蚤时迁道一声“多多保重!”,便扬鞭策马奔回水泊梁山。眼见时迁渐去渐远,董平小两口方才上马,并驾前行,望江南而去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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