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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〈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〉〉第二回:龙震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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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5-14 14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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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〈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〉〉
开篇词:
蹉跎岁月催华发,壮志未酬豪杰。金戈铁马扬威名,解甲归田日,孤舟垂钓时。
清茶浊酒邀明月,洒脱野鹤闲云。两袖清风凌云志,王侯将相请,昂首亦等闲。

 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,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,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。南平方腊,北抗辽国,剿王庆,破田虎,虽则事件多,战阵多,人物多,时间、地域跨度大,却安排得有条不紊;其间的庙堂算计、江湖侠义、儿女情长、战阵厮杀、神魔斗法,时空穿越,都写得鲜活生动,趣味横生。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,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,别有新意。

 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《水浒全传》的故事框架,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,在还原历史现场中,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,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。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、组织情节、刻画人物的能力。情节曲折生动,语言流畅,人物形象生动。有较强的可读性。
第二回:龙震怒
“臭卖刀的,起来,起来。”一大清早,大街角落里传来泼皮牛二的破骂声。“起来啊,大爷有钱了,今儿来买你的破刀。”牛二一脚踢在青面汉身上。
牛二的叫声引来不少好事之人,青面汉慢慢转过身来,半睁开朦胧眼,见是牛二,冷冷道:“大爷的宝刀不卖与你这等破烂!”随即紧抱宝刀,又合上了睡眼。
“她妈的,大爷买你的破刀,是给你十八代祖宗的面子。不识相的,快爬起来领大爷的赏银,从今以后,这口刀归老子的了!”牛二一边叫,一边跺向青面汉。青面汉翻身站立,正眼不看牛二,宝刀依旧揣在怀里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5-14 14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
“五两银子,拿好,你这口破刀也该跟大爷姓牛了。”牛二摸出碎银捏在手里,得意洋洋。“滚开!”青面汉一手把牛二推开三步远,“凭你这无赖也配碰大爷的宝刀?呸!”
“岂有此理,敢跟老子动粗?好得很,老子今天就教训,教训你这孙子。”牛二说着一拳抡向青面汉。青面汉把手一抬,拿住了牛二的拳头。“哎哟,快放手,痛死大爷了。”牛二杀猪般叫嚷。
青面汉顺手一带,牛二跌了个狗吃屎。街坊看得有趣,哄的一下笑了起来。摔倒在地上的牛二这回可真急了,眼珠子四处瞅。哎,墙边靠了根木棍,牛二也不多想,抓起木棍使劲向青面汉头上砸去。青面汉也不闪,右手一伸,手掌迎着木棍一抓,顺势一攥,木棍已握在手上。
牛二惊呆了,眼珠子直挺挺望着青面汉,心里叫苦:这家伙真有两下子。青面汉用木棍点了两下牛二的头,道:“还来吗?”“不来了,不来了。大爷还得回家抱孩子,不奉陪了。”牛二说着拔腿就溜。大伙鼓掌大笑。青面汉也不理众人,把木棍一甩,依旧抱刀卷在墙角落入睡。
咣、咣、咣,大街远处传来阵阵开道锣声。“让开、让开、、、、、、”大队人马护着一台八人大轿前呼后拥而来。“高衙内来啦,快逃啊!”街上老百姓急忙四处躲避,青面汉独自站立于大街中央。
“让开,你这厮找死,敢挡衙内的道。”衙役大怒。青面汉怀抱宝刀,垂着长发道:“洒家要见你家衙内大人。”
“你说见就见?你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不成?”衙役根本没把青面汉放在眼里,“吃老子一鞭。”“啪”的一下,皮鞭重重打在青面汉身上。青面汉并不躲闪,任由衙役皮鞭抽打。
“谁在捣乱?”衙役身后传来一声吼。衙役回头见是管家富安,忙弯腰抱拳回话:“富爷,是个不怕死的臭要饭。”富安瞅了瞅青面汉,问:“你是何人?何事挡我家衙内的道?”
“小人杨志,人称青面兽。家有一口祖传宝刀,特来卖与高衙内出力。”青面汉依旧纹丝不动站立。
“谁人不怕死,竟敢挡本将军的道?!”天上落下一个响雷,黑铁塔般的大将军策一匹卷毛赤兔马,手提狼牙大棒,护着八人大轿缓缓而来。“是个卖破刀不要命的狂徒。”富安提了提嗓子。大将军居高临下望着青面兽杨志:“兄弟,把你手中的宝贝亮一亮,如何?”
“嚓”一道寒光从刀鞘喷射而出。“好刀!难得一见的宝刀。”大将军猛叫一声,竖起大拇指。
“可以用来杀人吗?”大轿里传出高衙内的声音。“此刀不杀无名小辈!”杨志拱手回话。“哪此刀可杀何人?”高衙内颇感兴趣。杨志扬手上指:“大将军!”
“哈、哈、哈、、、、、、”大将军捧腹大笑。
“呸!”富安大怒,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大将军是你能杀的吗?你若有胆,就给大爷我来上一刀。”“你的头配不上这口宝刀。”杨志把头扭向一边。
“你小子胆敢小看我富安?”富安火冒三丈,“今儿你不砍下富安之头,你就是乌龟王八。”“这位兄弟,你若真有这个胆量,不妨砍一刀给本衙内开个眼界。”高衙内在大轿里发话。“遵命!”二字尚未完了,富安的人头已飞出数丈开外。
众衙役大惊,纷纷拔刀围住杨志。“你等休得无礼,此兄弟确是非常之人,今后就跟随本衙内左右。”大轿里传出话。青面兽杨志拜谢,收刀随大轿而去、、、、、、
御书房内紫檀香烟轻飘,屋外杨柳低垂,蝉声阵阵。“皇上,高太尉领李真人在御书房外静候多时。”左公公轻呼道君皇帝。“传真人入内见驾。”伏在案台上的道君皇帝微微抬头,睁开了睡眼。“领旨。” 左公公轻手轻脚走出御书房。
不多时,左公公带一位峨冠紫袍白须老道士迈入御书房。白须老道轻作一揖,道:“贫道拜见皇上。”“喔,你便是李真人?”道君皇帝满脸的不高兴,“见朕为何不下跪。”“贫道本方外之人,不受皇恩,不问世事。高太尉仗军威挟贫道至此,非贫道所愿也。”老道士不卑不亢回话。
“此非太尉之过,朕素闻真人乃世外之高人,故有此请。”道君皇帝甩了甩衣袖,道,“朕有三问,不知真人可否回答?”“皇上聪明绝世,难得有不明之事,贫道愿闻其详。”李真人轻捋长须,处之泰然。
“你乃道家,释迦乃佛家,请问真人,两家谁为正宗?”道君皇帝轻踱其步,缓缓道出。李真人哈哈大笑道:“佛家为正宗。”
道君皇帝一怔,止其步,回顾真人,道:“朕可否长生不老?”真人收其笑声,手指道君皇帝与自己道:“皇上与贫道之间有一人可以长生不老。”“此话怎讲?”道君皇帝追问。
“贫道可授皇上长生不老之术,只是、、、、、、”李真人停了捋长须,也停了话。“真人有何言,不妨直说。”道君皇帝目光紧盯真人不放。真人含笑道:“只是皇上须用皇位与贫道相换。”“这、、、、、、”道君皇帝一时语塞。
“朕还有一事相问,”道君皇帝双手反在身后,又踱起了步,“朕的皇位可否千秋万代世代相传?”
“皇上与汉祖、唐宗相比,谁占上风?”李真人反问。“朕难与前两帝一比。”道君皇帝长叹一口气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5-14 14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
“汉祖、唐宗虽有雄才大略,其后人却四海飘零,亡命天涯,不知其所踪,”真人双目微含泪光,“贫道便是唐宗之后。”
“啊?哪、、、、、、”道君皇帝急转身,却苦寻不见李真人的身影。道君皇帝冲出御书房门,只见左公公与高俅垂手立于门外。“可否见李真人出门?”道君皇帝问。“没见其人,李真人不正与皇上对话吗?”左公公与高俅甚惊。
“嗯、、、、、、果是高人!”道君皇帝自言自语。
“一杯一杯复一杯,千杯万杯浮生醉。不闻渔歌江上飘,但见桂树散金光。”明月天上照,凉风细细拂,愁肠千万断,江山心中留。道君皇帝手挽酒壶,仰望圆月。
“皇上,子夜已近,切顾龙体。”左公公低声而言。“朕心烦,明早公公与朕一同出宫,且去民间走一遭。”道君皇帝轻启金口。
“皇上若要出宫,奴才愿请呼延将军一同前往,不知圣意如何?”左公公恭敬回话。“朕已遣呼延将军南下,”道君皇帝闭上龙目,“备好车马,领侍卫二人,你与朕卯时出宫。”“遵旨。”左公公转身退去。
清凉之晨,马蹄疾飞,一路西走,阡陌桑田,尽现眼前。龙颜大悦,欢声笑语伴车前行,午歇酒馆,好酒好肉尽吞而下。酒醉饭饱,众人扶道君皇帝上马车,倦意袭来,道君皇帝坠入甜甜梦乡。
西行几日,但见沿途村落鸡犬相闻,百姓安居乐业,社稷安稳,道君皇帝心情舒畅,与众人谈笑风生,其乐融融。“皇上已离宫数日,百官定必急盼龙颜。”左公公在旁提醒。“你等不必多虑,前方便是兴隆县,乃大军屯田之重地,朕已数年不往,今日朕非得前去探察一番不可。”道君皇帝脸露微笑。
晌午时分,车马踏进兴隆县。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平原,却见不到一个军兵,田地里水稻枯黄矮小,弱不禁风,倒是野草枝叶繁茂,足足高出水稻一头,笑傲田野。几道深沟爬上道君皇帝额头,皇帝面上无光,不住摇头。左公公道:“皇上,已是午时,我等找个村庄停歇半刻如何?”道君皇帝沉默不语。左公公吩咐车夫道:“小哥,速速前行,找个小店给皇上歇息一会。”车夫诺,快马加鞭,车后卷起一路尘土。
前方不远处有座大树林,里面人声鼎沸,热闹非凡。马车驶进大树林,见林子里聚了数百宋兵打扮之人,十数人围成一圈狂赌骰子,叫喊声,吵闹声一浪接一浪不绝于耳。道君皇帝叫停马车,逐个赌摊子转过去,众赌徒十有八九赤膊上阵,忘情吆喝,面红耳赤。
道君皇帝最后走进草亭子,亭子里挂了一面铜锣。道君皇帝提木锤便敲,“咣、咣、咣、、、、、、” 众人停下骰子,望向道君皇帝。道君皇帝手一举,亮出金灿灿的一锭十两金元宝,众赌徒盯着金元宝,个个两眼发光。
道君皇帝高声道:“我欲与大伙一赌,你等若赢了,这金元宝便送与你等。”众赌徒大声欢呼叫好。“且慢!”一个满身横肉,脸上留有一道刀疤的家伙闯入草亭,大摇大摆走近道君皇帝,“我等若输了,不知这位大官人想要点什么?”
“我不想要什么,”道君皇帝笑了笑,“在下只想要大伙的项上人头!”“啊???”众赌徒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“爽快!”刀疤汉哈哈大笑,“本大爷就与你一赌,分个高低!大官人要如何个赌法?”
“这里有两只骰子,你我每人一只,看谁扔得远,扔得最远者为赢。”道君皇帝递给刀疤汉一只骰子。
“好!看我先扔。”刀疤汉奋力一掷,骰子直飞出三十步外。众赌徒欢声雷动,大声喝采。“轮到大官人了。”刀疤汉拍了拍手,脸上露出得意之色。
“你等认输吧!”道君皇帝把骰子与一石块用手帕包在一起,挥手一抛,手帕已飞出百步之遥。
“他出诈术,不能算数!重扔!”亭子外众赌徒群情汹涌,不约而同围向亭子。“兄弟们静一静!”刀疤汉扯开喉咙嚷道,“扔骰子却是这位大官人赢了!但人头还得留在我等兄弟头上,这十两一锭的金元宝还得归我等兄弟所有!”众赌徒闻之皆喜出望外,同声叫好。
“你等乃言而无信之徒!”左公公手指刀疤汉大骂。“哈、哈、哈、、、、、、”刀疤汉狂笑,“你等也不打听打听,本大爷大名张应雷,乃兵马总管金成英的结拜兄弟,兴隆县是我俩兄弟的地盘。你等不知死活,却来与本大爷打赌,今儿大爷心情好,放下金元宝,本大爷放你等一条生路。”
“你、你、、、、、、”左公公满腔怒火,却是发不出来。
“我等走!”道君皇帝放下金元宝,大步迈出草亭,左公公等人急忙跟上。身后传来众赌徒阵阵嘲笑声。
夜歇小客栈,道君皇帝滴酒不沾,呆坐在坑上一言不发。“皇上,请进膳,保重龙体要紧啊!”左公公轻声劝道。道君皇帝摇了摇头。“皇上,我等明儿一早回卞京,如何?”左公公试探着问。“明早继续赶路!”道君皇帝倒头就睡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5-14 14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
次日早,道君皇帝连吃两碗稀粥,左公公高兴得两眼合不上拢。车马前行,一路奔波,午时已至兴隆县城。县城里车水马龙,商贸繁荣,百业兴盛,好一番太平景象。道君皇帝满心欢喜,领众人上了春风楼,小二让众人占了窗边雅座,端来美酒佳肴供众人享用。
“咣”的一声,一茶杯摔在地上粉碎,众人回头望向后桌,一位青衣官人站起身怒道:“家有家规,国有国法。大人任人为亲,徇私枉法,所荐之人,陆某难以任用。”说罢,长袖一摆,大步走下楼去。
青衣官人同桌另有两人,一着白衣,一着绿衣。绿衣人忍耐不住,跳了起来,叫道:“姐夫,这厮如此无礼胆大,竟不把你堂堂一位知府大人放在眼里,这还了得。姐夫,这人不除难平小弟心中恶气。”白衣人脸露笑意,左手轻压,道:“兄弟小声点,莫急,本府自有应对的法子,不用三天,本府定让兄弟来当兴隆县的知县。”绿衣人受宠若惊,连忙下拜:“谢姐夫,谢姐夫、、、、、、”
白衣人把碎银递与小二,小二摇头摆手不接,白衣人并不勉强,把碎银放回怀里,与绿衣人一同下楼而去。道君皇帝让左公公取出一锭纹银,叫来小二问:“此三人是何等人物?”小二见硕大一个银锭摆在桌面,连忙满脸堆笑道:“客官有所不知,这三人大有来头。青衣大官人正是本县县令陆天俊,着白衣的是本地知府大人张鸣珂,着绿衣的是知府大人小舅康捷。”
“喔?”道君皇帝暗吃一惊,道,“他等三人为何事而吵?”“客官小声点,”小二把嘴靠近道君皇帝耳边道,“本县县令陆天俊虽然治理有方,百姓安居乐业,却是不懂人情世故。知府大人张鸣珂再三托其安排小舅一个肥缺,陆天俊楞如木头就是不答应。依小人看来,陆天俊在此地恁是呆不久了。”
道君皇帝点点头,叹了口气,把纹银送与小二,小二狂喜不已,再三道谢而去。道君皇帝离了春风楼,无心游玩,与众人到兴隆客栈下榻。
清早,兴隆客栈里人声嘈杂,有人高声大叫:“不得了,县令陆大人在衙门内上吊了、、、、、、”
“皇上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左公公带着侍卫冲了进门。“何事慌张?”道君皇帝淡淡然问。“昨日在春风楼见的哪位县令陆天俊大人,今早被发现在衙门里上吊断气了,”左公公上气不接下气说道,“里面恐有文章。”
“哪里来的这么多文章?”道君皇帝脸色阴沉,“恶有恶报,终有一日会报的!你等快去准备,随朕起程。”
车马一路赶个不停,次日进入阳平县,硕大一个县城,街上店铺关门的关门,掉空的掉空,甚是凄凉冷清。车马在阳平县城内畅通无阻,一路走到县衙门外。此处倒是热闹,很多木匠、工匠进进出出,忙于修葺粮仓。“皇上,此处县衙大动土木修建粮仓,定为夏粮丰收而备之,此县令有未雨绸缪之远见。”左公公赞叹道。“哼,未必!”道君皇帝冷笑道,“民旺则财旺,民衰则财散!此县未能聚民,以至百业凋零,本地县令恐为我大宋一硕鼠。”左公公闻之,无言以对。
出了县城门,官道前有一位老汉牵瘦牛慢慢而行。道君皇帝令车马跟上,与瘦牛同行。老汉瞧了瞧道君皇帝问:“大官人是要问路否?”“既是问路,也是问人,再而问天。”道君皇帝笑答。老汉皱起了眉头,问:“大官人此是何意?”道君皇帝含笑反问:“老哥从何而来?去向何方?”
“唉!”老汉长叹一口气,道,“大官人有所不知,老汉本欲牵此牛上县城卖掉,结些盘缠,与老伴一同前去兴隆县投靠亲戚。不想此瘦牛没人看得上,只好带回村里去。”
“本地县令为官如何?”道君皇帝问。“贪官!十足的贪官!本县之民皆为此贪官所累,不少百姓为躲其苛捐杂税,背井离乡逃往别处。兴隆县令陆大人爱民如子,秉公执法,深得民心,本县之民十有八九迁去兴隆县。” 老汉道。
“本县县衙大兴土木修葺粮仓,这是为何?”道君皇帝再问。“修葺粮仓为假,骗取官家钱粮为真。”老汉愤愤不平。
“此话怎讲?”道君皇帝追问。“本县县令庞毅与知府张鸣珂乃一丘之貉,庞毅假借修葺粮仓诈得官银五千两,其中四千两却进了县令庞毅与知府张鸣珂口袋之中。此事在阳平县早已流传开来。”
道君皇帝摇了摇头接着问:“本县百姓对朝庭如何议论?”“当今圣上如何知道民间疾苦。如今贪官多如牛毛,只盼世上多有几个兴隆县陆大人这样的好官,百姓才有一口安稳饭吃。”老汉无奈地说。
“前面便是我庄。”老汉手指前方。不远处一小片村庄,村前一棵大榕树枝繁叶茂,树下倒是清凉,一位老学究手提紫砂茶壶静躺于安乐椅上,乐得其闲。老汉牵瘦牛进了小村庄,道君皇帝领众人到树荫底下避凉,左公公无意间挡在了老学究的安乐椅前。
“哪里来的闲人?”老学究斜眼望着众人,语带轻篾问。“我等来自卞京。”左公公不服气答道。“来自卞京又如何,不管是何人,到此地者都须先与老朽打个招呼。”老学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神色。“你是何人?口气竟如此之大。”左公公反问道。“高高在上之人,”老学究从安乐椅上站了起来,“本地县令庞毅与知府张鸣珂大人皆是老朽的高徒。”
“高?高在何处?”道君皇帝插话。“天文地理无所不知,君臣之礼无所不晓。”老学究转头望了道君皇帝一眼。“也不见得就有多高。”道君皇帝冷冷道。“哼,狂妄无知小辈,今儿让你领教领教老朽的厉害,老朽有三问,你等若是答不出,快快滚回卞京去。”“倒要领教!”道君皇帝眼望远处青山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2-5-14 14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
“第一问,天下是先有鸡后有蛋,还是先有蛋后有鸡?”老学究睁大一对三角眼紧盯着道君皇帝。“鸡蛋、鸡蛋,鸡在前,蛋在后,有鸡自然会有蛋,你若把鸡全杀光了,蛋却不能自然而然变为鸡。”道君皇帝不屑道。
老学究的脸渐渐变红,急道:“第二问,你的妻子与母亲同时落水,你是先救妻子,还是先救母亲?”“当先救母亲!”道君皇帝斩钉截铁道,“人之血肉毛发皆由父母所授,故先救母亲。”“你愿亲眼看着你的妻子沉入水底?”老学究冷冷地问。“我的妻子由我儿子救,”道君皇帝补充说道,“我儿子的妻子由我的孙子救,由此推之,我的母亲、妻子亲人皆有人可救之。”
“歪理!”老学究涨红了脸。“如此浅薄之问如何难我?!”道君皇帝正眼不看老学究。“你、你、、、、、、”老学究手指道君皇帝,“好,再问一题,天下之大,谁为最大?”
道君皇帝用大拇指指向自己,道:“老子最大!”“无耻!卑鄙!”老学究破口大骂,“无知狂妄之徒,恁是这般自大,真不知天有多高,地有多厚!竟敢在老朽面前口出狂言。”道君皇帝虽有肚量,却怎忍得此骂,不禁火上浇油,勃然大怒:“村野老匹夫,狗眼看人低!尽教出祸国殃民之贪官污吏!”
“你、你、你、、、、、、”老学究气得满脸通红,浑身发抖,右手一挥,紫砂茶壶打在道君皇帝身上,茶水洒了一身。左公公与侍卫大惊,道君皇帝话也不说,头也不回,径直上车。 “天理何在,世上竟有如此狂徒、、、、、、”老学究追赶在车后,破口大骂不止。
道君皇帝靠在车上,但觉血脉贲张,气闷难舒,呆呆望着窗外片刻,合上双目。迷糊中醒来,皇帝浑身发热,茶饭不思,左公公慌了手脚,雇一名郎中随车而行,日夜兼程赶回卞京城。
发表于 2012-5-14 15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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